我們倆就這樣一問一答的,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到快進(jìn)北京站時,他告訴我,“把你的通訊地址和電話給我,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,放假了,你來東北,我陪你游覽。”
一年后,我大學(xué)畢業(yè),一鳴也回到了地方工作,我們開始每月見一次,說好等我工作穩(wěn)定就結(jié)婚,但是,我們在一起時從沒有越雷池半步。一鳴很尊重我的選擇,我告訴他一定要在洞房之夜,把自己完整的給他,這樣才有意義。
哪曾想,洞房花燭卻成了我們最悲哀的時刻。
老公第三次提出離婚時,我說:“給父母說我不能生育,領(lǐng)養(yǎng)一個孩子吧。”
老公堅決不答應(yīng),他說:“我們不是不能生育,而是無性婚姻。你還年輕,我不能讓你一輩子跟著我,卻過著寡婦一樣的生活,早點(diǎn)辦手續(xù),你好早點(diǎn)再嫁。”
我還是不答應(yīng),“我走了,你咋辦?”
“別擔(dān)心我,我會陪父母到老。”
我不忍心讓他一人孤獨(dú),還是不答應(yīng),沒辦法,他威脅我,“你不離婚,我就把自己的病公開了。”
看到他這樣,我不得不答應(yīng)。
結(jié)婚半年,離婚后,我仍然是處女。